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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次次直捣黄龙
 李莫愁说不下去了,绛儿亦汶然泣:“绛儿自幼孤苦,师父教养之恩大于天。她老人家要怎么处理,绛儿只好认了…”李莫愁的声音却仍坚定:“我会追随他于地下…”

 绛儿刹时寒直竖:“你是说,师父会…置他于死地?”李莫愁声音已低得不能再低:“我只知道,燕子矶栖凤庄,盛名不容半丝污点。”

 望着那乞丐,他却只是纯真地齿而笑,伸手杓水而饮,完全不知前途…绛儿颤抖着、旁徨着、嚅嚅道:“我们先把他藏起来,先去求求师父…”“不,我们要带着他。”

 李莫愁沉痛地:“我们身上的余毒未尽,随时都可能再发作,随时都要跟他…解毒。”“这…”“再者,把他丢下,我也不放心。”

 绛儿终于想通:“好,反正要死大家死在一起,要活嘛,就快快乐乐的活…”少年心,她立刻欢乐起来:“至少在回家的路上,能做几天美满夫。”

 李莫愁却没有她这么乐观,只是吩咐道:“去几件衣服来,顺便找辆马车。”“是不是要找一套道姑的…”李莫愁啐道:“呸,都已经有老公的人啦,还要装什么道姑?”

 绛儿道:“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,你明明又没有出家,干嘛总要做道姑打扮?”李莫愁道:“我只不过要警告那此一臭男人离我远点。也提醒自己,离臭男人远点。”

 她取下自己仗以成名的那柄拂尘:“只这镶红宝石的碧玉握柄,应该能当得些许银两吧!”突然她神色一变。绛儿亦已惊觉:“有人潜近…人数不少呢!”李莫愁低声音道:“来意不善,不可轻敌…”

 “是冲着我们来的吗?”“但愿不是…”她将那乞丐到绛儿手中:“你突围,我断后,无论如何,要将她送回燕子矶!”

 来不及啦,芦草丛中,冒出十余名青衣人,为首的正是那位故作潇洒的箫少卿:“把那个乞丐留下,我放你们一条生路!”绛儿大感意外:“这乞丐是你什么人?”

 “他呀,他是我一位至好友的妹妹的老公。也是我萧大少未婚的老公。”绛儿怔道:“你说的什么狗话?我一句也听不懂。”“听不懂没关系,你只要知道,我金陵四少之一的萧少卿,要定了这个乞丐啦!”绛儿怒道:“凭你也配?”

 李莫愁却惊道:“金陵四少?”她拦住绛儿的冒失,上前一步道:“金陵四少向来形影不离,今天怎么只来了一位?”“嘿嘿,只有一位,就足够吃定你莫愁仙子啦!”李莫愁脸色灰死:“不知萧大少,要这个残废乞丐何用?”

 “当然是带他回去,与我那未婚凌玉娇,拜当完婚,送入房,哈哈…”绛儿怒吼:“放!”李莫愁却厉声喝止:“住口,你可知道这金陵四少,师承何人?”绛儿道:“管他师承何人!”

 萧少卿却洋洋得意道:“金陵四少,是鄱王门下,与你们燕子矶?栖凤庄。正有着不得了又了不得的渊源。”绛儿这才大惊失,恩师曾一再耳提面命,严重谨告,无论何时,皆不许与鄱王门下为难。

 就连李莫愁亦不明白其中真正原因,只得叹道:“既然如此,这乞丐…萧大少取去便是!”绛儿却一跃而出,大吼道:“不!”

 李莫愁却一指点在她“期门”上,绛儿应声倒地,李莫愁道:“你敢违抗师命?可是活得不耐烦了?”绛儿跌倒地上,只能瞪着愤怒的眼睛,咬牙切齿。

 萧少卿得意之极,大步上前望着那乞丐冷笑道:“你这条狗命,竟能投入枯井不死…看来只有我萧大少自己来下手啦!”突然间“志宝”一麻,接着足明胃经上的“梁门”、“太乙”、“天枢”、“归来”几处大,全都被李莫愁点中。

 顿时呆若木,动弹不得,惊惧怒吼道:“李莫愁,你敢逆我鄱门下!”随行而来的青衣人怒吼扑来,李莫愁一脚踢开绛儿道,同时大吼:“不留活口!”[yr41。xilubbs。com]绛儿立时跃身而起,与李莫愁联手。

 顿时将那十余名青衣大汉如斩瓜切菜般,尽数诛除大病初愈,余毒未清,经过这样一番折腾,她二人又已虚无力,息不已。绛儿余悸犹存,望着脸惧的萧少卿道:“现在怎么办?”

 李莫愁惨然道:“为了这个乞丐,不但犯了戒,更开了杀戒,又抗了师命…你我二人还有什么路可走?”绛儿道:“隐姓埋名,迹天涯!”李莫愁道:“看来只好如此…”

 “这萧少卿怎么处置?”李莫愁痛苦之极:“…我已无力下手!”绛儿一咬牙,举拿在他背心“魂门”与天灵“百汇”上一阵后,一掌拍在他前脐中“神阙”上。

 萧少卿口吐鲜血,应声而倒。李莫愁点头道:“他实在不该仗着鄱王三字欺我师门太甚,你这样处置他,就算不死,也是终生痴呆…就让他自生自灭吧!”她越说越痛苦之,绛儿一惊,急握住她腕脉一探,惊道:“消魂蚀骨散?”李莫愁叹道:“是我强自抗衡,才会侵入骨髓…”绛儿道:“不要紧,再让他给你…”

 只见地伏尸,血成河,犹豫着:“总不能在这里就…”李莫愁道:“我还能再撑片刻,你抱了他随我来。”

 绛儿伏身抱起乞丐,李莫愁已涌身跃入水中…绛儿一怔,这果然是最好的逃生之法,她不再犹豫,抱起乞丐,跟着跳入水中…※※※过桔井之底的那道地泉,在此地涌出地面之时,已经与钟山支流的锦江相会。

 而往下不远处,就要与长江汇合了。此处地形渐渐开阔,处处沙滩浅洲,更是长芦苇草。只可惜初季节,虽然一片葱郁,却高仅及膝。李莫愁顺飘浮而下,终因毒而发,神智渐,几乎溺水灭顶…绛儿知道再也不能延迟,尽力划水追及,伸手拉住,将她拖上一处沙州。

 这沙州一面临着长江,一面才跨着锦江水域,野鸥惊飞而去,芦苇密布如帐真是再理想不过。她将李莫愁与那乞丐都隐藏到芦苇深处,低声道:“情况危急,救命要紧,你尽力而为吧!”绛儿伏低身形,疾窜而出,找到一个能监视外边动静又能照顾到他二人安危之地,静伏在草丛中守候。毒已发,李莫愁痛苦难当,那乞丐竟似乎能懂得她的意思,温柔又强烈地将她占有了。

 温柔又强烈地占有,温柔又强烈地冲击…那毒的可怕之处就是底揭发之情,李莫愁自己亦深知越是要强忍耐,与之抗衡,就越是深入骨髓,毒害越深,一次一次被他温柔又强烈地冲击、刺入,再次引发深入内腑的,她不再顾虑,不再抗拒,反而一变为主动。

 她翻身而亡,主动骑乘,猛烈驰骋…她变为主动,自己找寻着方位,深浅与速度,自己设法带领着体内毒,尽情奔驰,尽量凝聚,尽速汇集…

 幸而这乞丐天赋异禀,竟经得起她那样猛烈的‮擦摩‬与噬。甚至如灵蛇盘主动探索着她感又有效的刺点。

 那样密切地合作无间,那样合拍押韵的探索与刺,终于将李莫愁的情推上了高峰,而后又猛地跌入深谷,冲下丹田,冲出门。滚烫粘稠的哗然出,李莫愁崩溃地瘫痪,烂泥似地伏在他身上息不已。

 那宽厚又坚实的膛,远比世界上任何铺被褥更舒适,她就那样心满意足地伏在那膛上休息,静静地体会仍被她含在体内的怪物,在缓缓动…

 静静感受他两手在她背上际,轻柔地游走…初风的凉风徐徐吹过,李莫愁平静而舒适地这样伏着,再一次默察自己体内的余毒,总算凶险已过,嘘了口气想要起身,谁知那乞丐竟贪心不足,两手环抱在她上,将她再次拉得伏跌,甚至更贪婪地住她的口住她的丁香舌尖。

 她嘤咛一声,挣扎不,竟由得他翻身将她倒在下,开始沉着又有力地反覆冲击起来她急得用力推他:“够了够了,别太贪心!”

 但是她已推他不动了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,他的一只手,正掌握住她的左,中指之尖,正在“凝香”上,令得她两臂无力,再也抬不起来。

 更怪的是,他另一只手正巧又搂住了她的肢,紧紧在“肾俞”上。李莫愁心惊胆跳,这两处皆属人身大,足以致人死命,但那乞丐恰巧只按得她全身酸软无力,再也挣扎不得。

 她手脚俱已松软,他就再无阻力,他贪、心又顽皮地一面着她的口,一面又动长大戟,挥戈直进,次次直捣黄龙,回回踏破贺兰。  w.EF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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