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
　寂静的一个晚上。阿霜没吃东西，送过来的食物看了看，根本吃不下，何况还要在小边面前吃，何其‮忍残‬。深夜的时候，阿霜终于累了，倒在小边身旁睡着了。阿霜是被小边的挣扎醒的。

　不知道是几点，已经高照。小边死扣住阿霜不放手，但是‮体身‬被主人抱在怀里，往外走。小边拼命地甩着头。不要！不要！不要！喉咙里也发出“嗬嗬”的怪叫声。阿霜看到阿博也在，还有男护士，立刻知道不好。也不肯放手。但是主人沉声低吼：“给我放手。”

　阿霜吓了一跳，不自觉地松开手。看到小边被主人抱着往外走，见到什么都抓紧不放，男护士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掰小边的手指，阿霜终于忍不住拉住阿博的腿问：“为什么？为什么要待小边？他已经那样了，难道还不够惨，你怎么还下得去手？”

　阿博瞪了一眼阿霜，喝道：“你胡说八道什么。”阿霜连阿博的腿都抓不住，跌坐在地上。又忍不住跟出去，看到主人把小边抱进了三楼尽头的那间新装修好的房间。

　小边一路拖着槛杆，刮掉了几片指甲，得一手的血。阿霜跑过去看，恰好看到主人正在掰小边的手指，一染血的手指从雪白的长上掰下来。阿霜捂住嘴不停地哭。可是那间房间的门还是被主人关上了。主人和阿博眨眼间离去，整个楼层空的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
　只是槛杆上和地上的血，还有…找不到小边。阿霜的心空空的，似被人掏走，还在血淋淋地往外淌血。

　平时欺负小边的时候从来只觉得好玩，现在却觉得自己好‮忍残‬。回过头去，小边的新手提电脑，白色的外壳陷在白色的长地毯里，出一个小坑来。矮几前没有小边，旁的角落里没有小边，游戏机还散放在地上，浴室里也没有小边。

　前天下午去院子里，就象最后的放风。如果早知道主人会开始小边，自己一定不会再欺负小边，会哄他下水游泳，会哄他开开心心地笑，会跟他一起玩，而不是别扭地跟他生闷气。

　阿霜其实知道自己跟小边的关系，并不是太好，只是小边会接受阿霜，就和阿霜现在无限想念小边一样…同病相怜。

　阿霜不知道自己也学小边的样子，呆在旁的角落里卷起来。平时无时无刻想染指的手提电脑就扔在地上，却看都没有看一眼。‮体身‬如浸在冰库里。

　脑子里发疯一样回响着一个声音：哪一天我会不会跟他一样？差一点被得疯掉。陈翰然看着呆站在监视器前的司徒宇。拼命地捂住嘴哭的男人。不停地哭叫：“我不是人，我不是人…”

　阿博想劝劝他“少爷…”司徒宇揪住阿博的手臂说：“你听到那个奴隶骂我没有？我怎么下得去手？”

　屋子的人都叹气，眼框全是红红的。陈翰然拍拍司徒宇的肩说：“明天你就给我出差，不许回来，回来也不许出现在小边面前，所有的事叫男护士做，阿博来配合我们。”阿霜实在没想到，小边居然逃了。＊＊＊

　想不到小边真的逃了。阿霜拿过连在仪器上的胶管，将面前的股抬了抬。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将头伏在地上，以下部位尽量翘高。

　管子有点不知轻重地进口，感的‮体身‬立刻有了反应。雪白的两团球微微的颤抖，像被人按过的弹很好的皮球，而‮花菊‬则不停翕合，啊，呀，不是时鲜的粉靡微微翻卷出来。

　就连阿霜也被眼前的景观惑，忍不住将管子轻轻出，再用力地下去。前面的人立刻溢出一声的呻。就连这样都会发情…阿霜哭笑不行，真是受过极限调教的‮体身‬啊。

　大着胆子，特地将灌肠加多了两百毫升，按平时用的时长灌进去，所以体的水比平时快。高的股很快忍不住了，来回轻轻地晃动，而颜色也渐渐变成极淡的粉红色，手指按下去，立刻一个红印。

　前面的男人虽然知道阿霜在做什么，不但没有办法制止，反而不时发出几声轻轻地呻，强忍的息和抖动，都让阿霜‮身下‬蠢蠢动。

　被调教过的‮体身‬，还会被惑，只能说眼前的男人有着妖物般的魅力。全部的体都灌了下去，男人已经痛苦地倒在地上，捧着肚子，头冷汗。阿霜用把后面了，走上前去，帮他了，对他说：“你逃走的勇气呢？”

　阿霜叫得太大声，微小的声音传进耳朵里。吴边苦笑，是啊，逃走的勇气去哪里了呢？唯一没有想到的是阿霜的愤怒，所有人的反应都可以估计得到，只是…没有想到阿霜会愤怒。

　按在肚子上的手掌像是魔鬼的手，重重地按下去，然后突然松手。肚子就象一个装水的汽球，被人这样按，一肚子的水立刻弹来弹去，整个五脏六腑全都像人用锤子在锤，用钉子在钉。

　剧痛差一点要把人撕裂，但是便意却又将人拉回来。头上飙出冷汗，手脚全都发软，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，更别提逃开。‮体身‬被这样地玩着，不是不觉得屈辱，但是小小的歉意让人忍下来。

　随便吧，反正不过是一具‮体身‬，让他发一下就好。阿霜的确不敢做得太过份，鬼知道哪里装了监视器，也许浴室都有。

　把小边扶起来，让他跪趴好，一直等到时间够，又拖了些时间才拿出特地挑选的巨型，这个浣肠器却不是让人自己出浊，而是会出，根本不用男人自己排。

　根本就是受过极限调教奴的专用浣肠器，现在让小边自己排便，他肯定做不到。意识存在，但‮体身‬不执行。真是残酷。又灌了两次，没有什么好清理的，回回都是清水。

　总算完了，将胶管拔出来。粉红色的立刻极力挽留。阿霜只好轻拍翘，放松放松。每拍一次，两团雪就颤呀颤，要颤得弹出来，但是每次又弹回去。拍多几下，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指印，拍得并不重，但是肌肤十分感。

　阿霜又在小边的‮腹小‬处了，意思是：你排空了，舒服吧。小边的那里也是感带，放松后的舒适感和略带羞辱的抚，让他把头深深地向下卷，腹部也是一片绯红。

　阿霜看到他耳朵尖也红了。拉了拉系在他脖子上的链子。小边怔怔地抬起头来，缓慢地爬回卧室。不是不觉得屈辱，就连一个性奴都能悔辱他。

　但是…连哭的想法都没有了。表面看起来尤其柔顺。被带回卧室，阿霜把链条系在头的铁环上。然后把小边的四肢分别用两侧的链条系好。

　以前还觉得小边身上的这些白金装饰好看，现在才发现是这些功用，真是亏他戴着不想死。小边半闭着眼睛，看看阿霜的眼神也知道他在想些什么。但是阿霜不清楚情况，有些事情还是随他吧。

　小边动了动手，指了指手提电脑，意思是：把我这只手放开，我们用电脑聊天。阿霜把电脑拿到小边面前，敲字：主人吩咐过不能放开你。小边眼神诚恳：我保证不逃。

　阿霜敲：你再逃走，他们会打死我。看着小边眼底热烈的光芒渐渐熄灭，奄奄地缩回上，很孤单寂寥地一个人呆着，阿霜既不心疼，也不同情。

　同情他，谁来同情我？还记得发现他逃走的那个早上。自己才刚睡醒，被暴怒的主人从地上掀起来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等清醒过来，已经几十皮带在身上。

　如果那时候不是阿博拦着，只怕自己当时就死了。肋骨都到碎裂。主人的狂怒，就象雷暴闪电，一道地道劈下来，向着自己大吼：是不是你帮小边逃走的。

　那时候谁都同情小边，谁都看不过小边被主人得差点疯掉，可是谁想得到一个看起来随时会疯掉的人，就这么顺顺当当逃走了呢？要不是阿博对主人说了“小边要逃走不需要阿霜”

　这句话的话，自己可能已经死在那个早上。偏偏是阿博那个壮壮的，笨笨的，平时看起来有点凶凶的男人救了自己。

　阿博的衣服被主人的皮带挂破，出一块像烤得焦焦的面包一样的肌来，鼓鼓的，那天在痛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居然想的是：阿博的肌好漂亮呀，真想咬一口。

　后来主人气冲冲地走了，还要阿博再二十皮带。又被吊在屋子里没吃没喝三天，直到小边被人抓回来，再一次差点死掉。

　当然会被带回来，你以为主人对你好，老虎会变成没有爪子的猫了么？阿霜冷笑。想逃走，再聪明，也是徒劳。主人不放手，整个世界，哪里有奴的容身之地。

　还不是被带回来，然后天天锁在上，到时间就被送到那间没有窗户的屋子里去得半疯半傻。直到现在阿霜也不知道那间屋子里到底有什么，为什么小边每一次活生生地送过去，半死拎回来。

　有一次下了狠心求阿博，阿博只肯告诉自己：里面什么也没有。阿霜当然不信，阿博就打开给他看。

　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，空的一间屋子，虽然没有窗户，但是有灯光，只是屋子里有股诡异的安静，所有的墙都包着软软厚厚的一层海绵样的东西。的确要包起来，依每天小边回来时候的疯状，如果不包得软软的，小边恐怕已经在里面撞墙死掉。

　所以直到现在，阿霜也不知道主人用了什么手段来修理小边。越想越怕，被人死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
　吴边知道阿霜又在胡思想，想劝他两句，但是他根本不让自己碰电脑，什么话都没办法跟他说。没过多久，宇进来。吴边一看到宇，积到骨子里的惧意冒出来，‮体身‬本能地向后缩，但是被链子系住，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。

　宇在吴边的脸上亲亲，看到他吓得嘴轻轻地颤抖，就忍不住深吻了下去。小边鼻子里了东西，大多靠嘴来呼吸，吻得久了，他会缺氧，自然而然张开嘴，热的舌头立刻趁机钻了进去，小边的舌头热情地上来，两条舌头蛇打架一样纠到一起，互相逗，绕，卷来卷去。

　宇将小边嘴里的津用力地过来，小边本来就没办法呼吸了，被他一，立刻变成予取予求的架势，宇最喜欢这一刻的意味，所有的主动权都在自己手里，舌头肆意地‮躏蹂‬小边的口腔。

　嘴略显鲁地在小边的嘴上掳来掳去，尖尖的牙齿四处寻找小边下的刺来刺去。整个口腔都被人占领了。就连呼吸也占领了。小边被吻得四肢发软，眼神蒙。

　宇明亮墨黑的眼瞳近在方寸之间，里面的自己，惊慌无力地臣服。热糙的舌突然扫到接近咽部的，一阵烧灼般的痛传来，小边弹起来，但是嘴仍在宇的齿间，拉出一条的弧线。津从嘴角出出来。小边呆滞地看着霸道的宇，然后唉地叹了口气说：“反正这场‮磨折‬逃不掉，你干脆快一点。”

　宇把小边身上的链子都解了下来，把他抱在怀里。又轻了一些。谁让你‮心花‬思逃走呢？不是费脑力且做白工？并不是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吧，只是被得怕了，越怕越想逃，怕是想带着我一起逃走吧，逃离那些‮磨折‬你的声音，逃离你无法控制的‮体身‬，逃离你受过的一切磨难。

　可是，怎么可能呢？陈川这个垃圾，把所有的人都拉进了地狱，让大家在地狱里互相研磨，慢慢地痛苦，不得往生。把小边放进音房。将他的耳拿出来，然后锁门。回到监控室。陈翰然已经等在那里。见到司徒宇进来，对他说：还是最开始那么大的音量。司徒宇点了点头，无限疲惫。 　Ｍ.eｆＵxＳ.ｃＯ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