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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四章 官能世界(全书完)
 真树子被川口执拗的拷问般的责罚着,踢着被倒吊着的只腿,打滚般悲哀的挣扎着。

 “赶快老实的说吧,很想要我吧。不然小豆豆怎么会变的这么的大呢?”

 “啊啊,饶了我啊…真树子是,冷,冷二先生的啊!”不管再怎么样的憎恨,真树子的‮体身‬已经不能没有冷二了。

 被别的男人抱的话就会杀了你。冷二很清楚的说了。这种事情被冷二看到的话一定会被杀的。不对,被冷二杀死可能还比较好一点,如果只是被舍弃的话…

 “川口先生,请放弃吧…真树子已经是冷二的女人了啊。”“呵呵呵,所以我才说要你把冷二的事情给忘了啊。为了如此,不管怎样我也会让你说出口的。”

 川口从口袋里取出了钓鱼线。用这钓鱼线,很精细的打了个小拇指般大小的结。川口很灵巧的用那绕住真树子的女,‮劲使‬的拉紧。

 “咿!怎么这样!…”像是弹跳了起来一样,真树子大叫着。

 川口将环绕住真树子女的钓鱼线,绕过装在天花板上的勾子,紧绷的拉着。

 “咿咿!…咿!咿!…”“呵呵呵,还不打算说吗?”

 川口拉着钓鱼线,先是将真树子两边的首分别的捆绕住,接着紧中间连接的线,让左右两边的首互相拉扯着。

 女和两个首,几乎要被撕裂般的,悲惨的被钓鱼线吊住,真树子“咿!咿!”

 的痛哭着。

 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了。“我,我会说的啊!我会说的,所以住手啊!…咿!咿!请饶了我啊!”“呵呵呵,那就赶快说吧。”“啊啊!真,真树子,想要川口先生啊,好想要啊!”真树子不顾一切的高喊着。“为了要让你忘了冷二,我会对你彻底的责罚喔。”

 “是,是的。请严厉的责罚真树子吧!”“好,好,就依照你所愿的。”

 川口咯咯的笑着。用力的在钓鱼线上弹了一下,真树子突然的发出尖锐的悲鸣,川口再一次咯咯的笑了。

 就这样让钓鱼线捆住真树子,川口为浣肠而开始准备。这是点滴式的浣肠。

 一千五百cc的玻璃容器从天花板上吊着。玻璃容器的底部,着一塑胶的管子,管子的前端装了一个嘴管。看上去像是一条又黑又长的蛇。

 “啊啊…”真树子带着恐惧的眼里,出悲哀的眼神。嘴哆嗦的发抖。

 “川,川口先生…那个,要用那个东西吗…”“呵呵呵,不是因为被冷二那家伙灌入了那么多的,所以变的黏搭搭的吗。所以要来浣肠把里面彻底的洗干净才行啊。”

 川口一边将甘油原倒入玻璃容器里,一边高兴的说着。被倒入的药,在玻璃容器里可怕的冒着泡。

 “因为要把冷二那肮脏的味道洗净,所以要注入甘油原喔。”“怎么这样!…饶了我吧!”

 直接用甘油原来浣肠是多么的痛苦,真树子是很了解的。内脏绞痛着,被灼伤般的痛苦,‮体身‬会不停的颤抖,晕眩和呕吐感,还有便意会一起强烈的袭击。

 不只如此,现在真树子还被钓鱼线,将感的女首捆吊着,简直要令人发狂。

 在此外还要被浣肠…被眼泪濡的眼里漏出恐惧,真树子不断的哀求着。

 “求求你,这样子做的话…会,会太痛苦了,饶了我吧。”“刚刚不是还在求我要痛苦的处罚你嘛,真树子,呵呵呵。”

 川口将玻璃容器装了甘油原后,拿起了嘴管。在真树子‮腿大‬内侧的肌肤上向下滑行着,最后在门上停止。

 “不要!”真树子很烈惊慌失措的,为了躲开那嘴管,本能的‮动扭‬着肢。

 在那瞬间,被钓鱼线紧紧的捆住吊起的女,被紧绷的拉扯着,像是从那里被通电了一样。

 “咿咿!…”悲痛的惊叫,从真树子的喉咙里出。

 不管怎样的挣扎,都只会更加痛苦的拉扯着女,完全无法躲避。因为涂了冷二所释放出的,还滑溜溜的门,很轻易的就让嘴管进入了。

 长度约十公分的嘴管,噗哧一声的被入。“啊,啊啊啊…”真树子发出悲鸣的缩紧着门,但是这也只是让嘴管被扎入的速度慢了一点而已。

 “因为等不急了所以才夹的这么紧吗,嘿嘿嘿。真是应该让冷二那家伙看看这样的景啊。”

 川口高兴的笑着。但是,并不是到此就结束了。

 “股那边已经准备好了,呵呵呵。接下来就是这边了喔。”川口确认过嘴管已经很紮实的被入了真树子的门后,将手指伸入了媚的秘

 “这边,等下会溢出汁,洗掉冷二的味道。这就是所谓的自净功能吧。”

 手伸入了带来的塑胶袋里,川口取出了一外型恐怖又长又的假具,在微弱的摇晃着头哭泣的真树子面前炫燿着。

 这假具是用山芋做成的。身为调酒师的川口,专门为了在真树子身上使用,专门用刀子把山芋雕刻成自己的形状。

 白色黏呼呼的发光,看起来又长又大。“…那,那种东西,不要用那种东西啊,求求你!”

 真树子的脸孔惊慌的扭曲着。女被钓鱼线捆绕的吊着,门被点滴型浣肠器的嘴管入,除此之外还要同时被山芋做的假具责罚吗?

 “这,这样就很足够了吧…已经,已经,不要了啊!”“呵呵呵,虽然是山芋做的假具,但是你也会爱上这滋味紧紧的绕住喔。会把你里的汁一滴不剩的给绞搾出来,不停的很满意的哭泣的喔。”

 一想到那东西要被入纤细的柔哩,就令人感到十分的恐慌,真树子哆嗦的颤抖着,牙齿咖答咖答的作响。

 但是,真树子的媚,因为之前被冷二充分的玩后,还残留着官能的火种,还是火热的像是要溶化了一样。

 当山芋的前端‮摸抚‬的触碰到媚的秘时,真树子感到恶心的发出颤抖的呻,忘了要避开般的开始‮动扭‬着肢。

 在山芋爬着的感觉上,还再加入了钓鱼线的拉扯,使的真树子更加的心烦意,更何况门里还着黑色塑胶管的嘴管。

 “啊,啊咿!停下来啊…”“呵呵呵,要努力的让自己更有感觉啊,这样才能把里面完全的洗清干净啊,真树子。”

 川口持着山芋假具的首,开始渐渐的向下用力。“啊啊!…”

 突然的弓起了脊背,紧缩着肢的真树子,全身柔绞般的挣扎,不停发出“呜呜!”

 “呜喔!”

 像是要绝息般的呻。“啊啊…呜喔,不要啊…”“怎么会不要呢,这样不是很舒服吗,呵呵呵。跟往常一样的‮大巨‬,会很舒服的喔。怎样,真树子。”

 川口一寸一寸的埋入,仔细的观看着全身被捆绑住吊起,不断的哭泣呻的真树子,接着又更加深入的埋入。

 在这同时,被埋在门里点滴式浣肠器嘴管的栓,也被稍微的转开了。

 玻璃容器里装的甘油原,从底部冒着气泡升到表面,开始“啾啾”的往真树子的体内入了。

 “啊,啊啊啊…”真树子松懈了被紧咬住的嘴出“哈啊!”的息声,发出了“啊,啊!”‮奋兴‬的呻后,马上的发出了悲哀的哭喊声。

 无论是悲惨或是妖美都很恰当的形容真树子的姿态。门被塑胶管前端的嘴管扎入,女的最深处被山芋制的假具深深的掏挖着。而且,在那的上方,被剥出的女很悲惨疼痛的被钓鱼线吊了起来。

 “呵呵呵!…”川口笑着。站在只腿被大大分开,从天花板上被倒吊着的真树子的面前仔细的观察着。接着小心的取出了照相机,开始拼组。

 “不要啊…这样子不行,饶了我吧!”但是无论如何的挣扎着只腿,都无法隐藏那被张开的部分。真树子颤抖的发出了绝望的哭泣声。

 “啊啊,川口先生,照相…为什么还要照相啊!”“呵呵呵,当然是为了要赚些外快啊。总不能让冷二那家伙占尽所有的便宜吧。”

 川口从相机的观景窗里,一边欣赏着真树子动人的姿态,一边说着。“会拍出很厉害的相片喔,嘿嘿嘿。浣肠,山芋,还有被吊起的小豆豆,搭配上像是模特儿般美貌的真树子,一定马上就会销售一空的!”

 “怎,怎么这样…”下快门时传出了“喀擦喀擦”的声音。闪光灯闪起时,从真树子的嘴里也发出了悲痛的哭泣声。

 闪光灯连续的闪起。川口照着真树子的全身照,还有被悲惨的埋入了山芋的女最深处的特写,毫无遮掩的拍摄了下来。

 “啊,啊啊,不要啊…”真树子的悲鸣,随着闪光灯的闪起,渐渐的转变成了窒息般的呻和哭泣。

 已经再怎样的被拍照也无所谓了。再拍摄时还不断的“啾啾”的入‮体身‬的甘油原,已经开始渐渐的在内脏里产生了苦闷感。

 在这同时,被埋在女最深处的山芋也开始起作用了。黏稠的山芋汁,使的沸腾火热的褶变的更加的糜烂,这也唤起了难以忍受的酥,袭击着真树子媚里纤细的神经。

 “啊,啊,受,受不了了!”真树子皱着美丽的脸,咬住嘴,难过的左右摇晃着脸。那在‮体身‬深处无法搔到的处,开始一阵一阵的鼓动起来了。

 “啊,啊,啊…”“呵呵呵,山芋假具的好处,已经明白了吧,真树子。”

 “受,受不了了啊!…”全身渗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,一边刺痛的咬着嘴,一边迫切般颤抖着‮体身‬的真树子所呈现出来的景,使的川口不由得的打着冷战。

 脑里已经完全抛开了冷二的事了。连想把真树子占为己有的想法也暂时的抛开。如今川口的脑里,只有眼前这动人的女体。

 “会让你充分的快乐的。”川口抓住了山芋,缓慢的转动着。虽然窄小,但是比想像中还要滑润的移动着。

 规律的运动着,时深时浅,回转般的鼓捣摆着。同时,点滴式浣肠器嘴管的栓也被完全的打开。

 “不,不要啊!…”真树子大声尖叫,只弹跳了起来。

 到达了子口,黏稠稠的‮擦摩‬着糜烂的褶的山芋,像是配合那脉搏般动作咕噜咕噜的入的甘油原,还有每次只弹跳起时,都会几乎要被撕裂的女

 真树子嚎啕大哭了。“咿!咿!感觉变的好奇怪啊!”“呵呵呵,不用担心,变的更奇怪吧,来吧!”“咿咿!…咿!咿!死了,死了!…要死了!”

 令人完全疯狂的悦的快,混合着内脏里拧绞刺痛的便意的痛苦,使的全身的发耸立。

 血像是逆,要从孔里出一样,被吊起的只腿烈的痉挛着。“啊,已经!…咿!咿!”

 脸向后仰起,‮体身‬弹跳的挣扎,真树子嚎啕大哭着。已经完全的忘我的朝着官能的世界狂奔了。

 “啊咿!已经,快,快要!…”“等下无论要多少都没问题喔,嘿嘿嘿。但是啊,在一千五百cc的浣肠还没完全的注入前,是不行的喔。”

 川口更加烈的搅动着山芋。川口的脑哩,浮现了夏子被轮的光景。想要让真树子受到同样的责罚。

 但是,只有川口一个人是不可能轮的。所以只能使用山芋来代替。真树子哭泣着,息着,不断的发出“咿!咿!”

 的悲鸣,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,只知道要追求着的绝顶。“咿!咿!去了,去了呀!…”

 全身紧绷的收缩着,真树子嚎啕大哭了。“要,要去了呀!…咿!咿!啊啊啊啊…要死了!”

 真树子一直不断的痉挛着,疲力尽般的放松了‮体身‬之后,又突然烈的挣扎着。

 但是,川口好像并没有打算要停止责罚。“还没还没。你看,还没注入完就高了,看来这责罚又要重新开始了啊,真树子。”

 已经说过这会是要责杀似的责罚了。在屋外,天已经完全的变的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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