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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 怀孕了,谁的
 原皓臣根本不理会我,开车径自向前驶向公路。我在车上闹腾得厉害,看什么都是双层的,为了让他停车,去拽他的方向盘。

 车子在寂静的公路扭了个‘’形,原皓臣低着嗓音冲我吼了句“再闹的话,我就在车里草了你!”

 我挥手甩了他的头两下“你这个混球!大混球…我告诉你原皓臣,我已经不要你了!鬼才稀罕你,脾气差,又爱耍酷,还成天神神秘秘的。我知道你就是想跟我玩玩,可现在问题是我不想再跟你玩了!”

 他不理我,我了他那一头浓密的黑发“死小子,你说话啊!别以为不说话我就拿你没办法!”

 原皓臣那双眸盯着我简直是要火的节奏“黎洛欣,你适可而止!”

 我心头窝火,伸手又往他后脑勺了两下,扬着下巴眯着眼说“今天我就你了,你拿我怎么着?!”

 原皓臣狠了口气,下了心中的怒火“回去你就知道我能把你怎么着了!”

 车子驶向了公寓的停车场,他拉我下车,这次我却死活不肯下去,双手死扣着车门嚎着“原皓臣你放开我,我不跟你回去!”

 “别叫,现在都快一点了,你想让别人投诉我们吗?”

 我耍赖,瘪着嘴“那你说爱我,我就跟你回家。”

 “你醉了!”原皓臣那模样快要抓狂了。

 我失落的爬回了副驾驶坐,蜷缩着‮子身‬,说哭就哭了出来“你就是玩玩的,从来都没有爱过我,从来都没有!”

 “爱你。”

 我眨了眨眼,疑惑的回头看向他“你刚才说了什么?”

 原皓臣撇嘴,似乎很不习惯说这些话,但依旧重复了句“我说爱你,所以跟我回家。”

 “背我。”

 “嗯。”原皓臣背过了身半蹲了下来,我高兴的往他背上爬去。

 “车门,关了!”

 我一手揽着他的脖子,伸手甩上了车门,电梯的镜子里,他背着我,就像一只树獭赖着一颗强壮的大树,整个依附着。

 我心情出奇的好。贴在他的耳畔,叫着“皓皓~大皓皓,么么哒。”

 说着往他脖子里蹭了两蹭,他一脸嫌恶的警惕的声“不准这么叫我。”

 我想了想,改了口“原大宝!大宝明天见,嗯…大宝天天见。你是我的大宝,我的原大宝。”

 “女人,你想死吗?!”他费力的腾出了只手,去开门,说了句“看着瘦,怎么这么沉?!”

 回到家里,他毫不客气的将我剥了个光,将我丢进了浴缸里。水蒸气薰得脸红红的,整个人也跟着清醒了不少。

 我坐在浴缸里。实在没勇力去面对原皓臣,十指绞得都快破了皮。

 突然浴室被人推开,他拿了件白色的浴袍给我“别磨蹭!等会儿还要跟你一一算帐。”

 我狠了口气,躲进了水底,想着这回玩完了!

 突然一只大手拽住了我的手臂,将我从水里强行拉了出来“你都泡了近一个小时了!”

 “你别拉我,我自己来!”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祼呈相见,但我好歹还是有羞心的,护着脯赶紧抓过了浴袍套上。

 我爬上了,心儿砰砰跳着,原皓臣出来的时候,只在间围了条浴巾。身材修长匀称,可真养眼。

 当视线与他对上,我赶紧又躲进了被窝里。

 他强势开被子钻了进来。顺势上强迫让我看着他“你那时候叫我什么?嗯?”

 “叫什么?我喝醉了,头好晕,不记得了。”

 下一秒,他扯过了间的浴巾丢在了地板上,冷笑“不记得了没关系,我会记你想起来,一路上你对我究竟做了些什么?!”

 他我闷哼了声,他动作有些鲁,让我吃疼。

 “我…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…”在此时最好不要跟他再犟下去,到时候下了不的还是我自己。

 “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。”他咬着我的耳珠,极为暖昧,后来我机会有些不过气来了,尽管求了饶。似乎也不抵卵用。

 次醒来,竟已是下午一点半了,依原皓臣这,我想着大概早已去了公司。所以光着‮子身‬就往客厅走去。

 我半睡半醒间,突然看到一道高大的身影,端着烧好的菜从厨房里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,看到我,微怔了片刻,玩味的套用了句“嘴里说着不要,看来你的‮体身‬倒是很诚实。”

 我草…

 逃也似的转身回了房间,摔上门,死命的揪着头发,懊恼的往墙上撞去。他怎么没去公司?不科学啊,这个时间点,特马他应该在公司了!这是雷打不动的原皓臣规律。

 换上衣服,我厚着脸皮坐在了餐桌上,我不知道他多久没有做饭了,味道还如第一次吃到的那般美味。

 有些人的手和心就是巧,做什么都做得不错。想我当年为了做好菜,也不知道背地里偷偷下了多少苦功夫。天赋这玩意儿,就是我辛苦努力了这么久,还不如人家随便搞搞。

 我吃了两大碗白米饭,桌上的菜几乎被吃了个光。

 这样安静的坐在一起用餐,吃着家常菜,是件很温馨的事情,如果小颢颢也在,那就完美了。

 他放下了碗筷,了两张纸巾说“我下午要去公司,你自己随意。”

 我说“好,昨天琦琦撞伤了,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,下午想去看看她。”

 提到这个,原皓臣似乎有些不开心,我暗暗了口气,起身收拾碗筷,他说“不用了,下午会有钟点工过来。”

 “哦。”我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,脑子很,直到他换上西装拿着车钥匙走出来。

 见我还傻愣的坐着,说“不是要出门吗?我送你一程。”

 车上,我给简琦打了一个电话,是依农接了,说简琦昨天伤得严重的,住医院了,就赵一帆所在的医院。

 我看了眼原皓臣说“你把我放前面十字路口就行了,我会自己过去。”

 谁知他根本没听我的,只问了句“去哪里?”

 我说“市中心医院。”

 他陪我去了市中心医院,并且热心的同我一起去了住院部,简琦的病方。

 推开病房的门,只见赵一帆亲自给简琦换药,看到我和原皓臣一起过来时,赵一帆动作僵了僵,随后又若无其事的给简琦换药,检查伤口。

 “你的伤没有大碍,轻微的脑震,今天下午五点之前就能拿到检查书。你注意伤口不要沾水,会容易引起第二次感染。”

 “一帆,谢谢你。”简琦恋的看着赵一帆,对她来说,估计伤得再严重都值得了。

 赵一帆看了我一眼,脸色一下变得铁青。

 “一帆…”

 那是第一次,他默默的从我身上收回视线,无视的与我擦肩而过。我一直觉得,不能做情人,但也许能做好朋友。

 想到他那冷漠的样子,我的心有点儿刺痛。

 深了口气,假装若无其事的笑着搬了椅子坐到了简琦的前“你的头还疼不疼?”

 “再疼也值得,一帆真的好温柔!”

 原皓臣不上什么话,更没有兴趣听我们嗑叨,说了句“我走了。你们聊吧。”

 我目送着原皓臣离开,眼中有些失落和不舍,简琦掩嘴偷笑指了指我的脖子“欣宝贝,你昨天和你的原大宝都干什么坏事了?”

 我还想狡辩,简琦从枕头底下摸了块小镜子给我照了照“瞧~”

 从镜子看,我脖子上明显的印了好几个紫红色的小点点,一看便是吻痕。以前原皓臣没这恶习,今天他这么温柔还这么热心的将我送上来,原来是早有预谋的。

 我轻叹了口气,无力的垂下了手,将镜子还给了简琦。

 看我一下子就跟歇了黄花菜似的,简琦用胳膊肘撞了撞我“干嘛了这是?还在回味昨晚和你家原大宝的奋战史呢?看不出来这冰块在上这么猛。”

 我扯着嘴角笑了笑“你没事就好,一帆人好的,你好好争取。我有点累了,就先回去了。出院了记得给我个电话。”

 “好勒,那我就不送你了。”

 走出病房时,我看到赵一帆正在走廊上和另一个科室的医生在聊着什么,看我过来他叮嘱了那医生两句,那医生便走了,而他站在原地,似乎在等我。

 我尽可能的假装随意,说“一帆,我那姐们就拜托你了。”

 赵一帆面无表情,只说“是我昨天鲁莽才伤了她,这些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
 “嗯…没什么事的话,我就先走了。”

 见我要走,他一把拉过了我“等等,我有话想对你说。”

 我有点儿不自在,面对赵一帆总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“那你就在这里说吧。”

 赵一帆轻叹了口气“我就这么让你不自在吗?回我办公室说吧,走廊里不方便。”

 我想了想与他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,他给我倒了杯咖啡,拿过‮机手‬放出了一段录音。我一听顿时就傻了眼,这录音不正是上次原皓臣主动邀约我吃饭时的谈话么?

 放完后,赵一帆关了录音,说“原皓臣这么处心积虑的离间我和你,我不认为他是真的爱你,不然,这样的爱情太自私了。”

 其实我早就明白,他所作的一切动机不单纯,只是我不愿意去深想面对。

 “一帆,谢谢你担心我,可是…我还是不想离开他。”

 赵一帆无奈,轻叹了口气说“我知道你放不下他,但是能不能答应我,不要再这么傻为了他全心全意付出所有?因为我害怕,最终受伤的会是你。而且我也有私心,不希望我喜欢的人,爱另一个男人太深。我要的不多,只是希望你能够多注意我一点。”

 “对不起。”我不知道对赵一帆除了说这三个字还能说什么。

 他苦涩一笑,说“你知道,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这三个字。算了,慢慢来吧。”

 回去的路上,我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情,很有冲动跑到原皓臣的公司问个清楚,但是最终忍了下来。

 莱希走了之后,颢颢变得内向了很多,我会多空陪陪孩子,莱希去‮国美‬之后,会每天晚上和他打一个电话问候,颢颢虽然不会说话,但是在电话里听着莱希叫着自己,他快的手舞足蹈,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做什么,唯一能听得懂的,就是孩子对他深深的思念之情。

 好不容易哄颢颢睡下,我才拿起电话给莱希回拔了过去。

 “最近还好吗?”

 莱希笑着反问我“你觉得我过得不好吗?人生便是如此,其实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,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。”

 我对他坦白道“我找弥加的麻烦了,给他录了段一小时的小黄片儿。”

 莱希笑出声来“真想看看那混蛋当时的表情。”

 “想看还不简单,我发给你。”

 可那端却沉默了下来,良久,莱希才说“按照时差算来,你那儿不早了,早点休息。”

 “嗯,莱希…我现在很迷茫。”

 不用明说,莱希也听得出来我在说什么。

 “原皓臣这种人,做的任何事情目的都不单纯,做朋友做伙伴可以,但是做情人,真是太累了。而且他的心思藏得太深,你根本就猜不到他一秒要做什么。”

 “我明白了,晚安吧。”

 我决定找原颢臣谈谈,第二早早的到了他的公司,李铭伟说他去车站接人了。

 我疑惑“什么人?”

 李铭伟蹙眉,也搞不太清楚,说“听说好像是老家那边的一个孩子,很多年都没见过了。”

 我耐的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,一直等到中午十一点,终于看见他拎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,看到我在,微怔了片刻。

 推着孩子在沙发上坐下,拿了早已准备好的小吃递到了他面前“你先吃点零食填下肚子,等下我带你出去吃饭。”

 “皓臣哥,这是你的办公室吗?好大好漂亮啊!”这少年一看便是从大山里出来的孩子,很是淳朴。

 我笑着问他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他声音明朗没有任何心思的回答“我叫白桦,你知道白桦树吧?我的名字就是按照这个给起的。”

 “是吗?很好听。”看着这少年,让我觉得很暖心,这是在城市城看不到的真诚与纯粹。让我不由得想念起那段难忘的时光。

 原皓臣一边处理着公事,一边问我“你找我有事?”

 我说“没事就不能来找你?”

 白桦看看我又看看原皓臣,‮奋兴‬的问“皓臣哥,这是你的女朋友吗?”

 原皓臣没有回答,只说“白桦,你要是累了,就去里面的休息室里躺一躺。”

 白桦对什么都好奇得很,连说“不累不累,我现在可精神着呢。”

 “白桦,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吧,你家皓臣哥现在需要工作。”

 原皓臣还想说些什么,我早他一步将白桦带出了办公室。

 待走出公司,我才问他“你和原皓臣是怎么认识的?”

 白桦一脸激动的说“小时候我和皓臣哥是邻居,他很照顾我。后来他带着宛白姐姐离开之后。还一直资助我上学呢!我家里穷,本来是上不了学的,但是皓臣哥非得让我上学,他说想要出息就必须要学习。”

 我心头一紧,他和宛白小时候就认识了,究竟是什么关系?

 “宛白姐姐?他是你皓臣哥的什么人啊?”

 白桦想了想说“宛白姐姐是皓臣哥的妹妹,但是他们没有血缘。卓阿姨嫁给林大叔的时候将他一并带了过来的。”

 “卓阿姨?是你皓臣哥的母亲?她现在还健在吗?”

 白桦疑惑的看了我一眼“你是皓臣哥的女朋友吗?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?”

 “我,我当然是!我不止是她女朋友,我还是他的子,这辈子唯一的子。”为了得到更多的关于他的过去,我便只好扯了这个谎,白桦很单纯,没有怀疑。

 他说“卓阿姨去逝好多年了,林大叔对她不好。老是打她骂她,可惨了…但卓阿姨长得可真漂亮!不知道林大叔为什么要这样对她。”

 母亲死了,妹妹也死了,只剩下他一个人,怪不得他从来不愿意与我提起他的家人,他的过去。

 白桦又继续说道“后来听说卓阿姨有个亲戚在城里做大生意,那时候家里都没米下锅了,所以就让皓臣哥带着宛白姐姐一起离开了小村子,来投奔这个亲戚。卓阿姨果然是对的,现在皓臣哥过得多好啊。”

 我听着心里紧揪得生疼“你是说他离开后,母亲才去逝的?”

 白桦长叹了口气“是啊,皓臣哥连送终都没有回来,他走之后卓阿姨没多久就死了。死的时候就是一个破席子裹着,放村口给烧了,骨灰洒河里。林大叔不让埋她,说埋了都浪费地儿。”

 我狠了口气,这究竟有多深的怨恨?看来原皓臣在林家的日子也不好过。

 “那林大叔对你家皓臣哥好吗?”

 白桦冷哼了声“好个!不是打就是骂,什么活儿都让他干,还打宛白姐姐出气。要不是有皓臣哥护着,宛白姐姐那小‮子身‬骨早就被他给打死了。现在他老了,没人养老送终,活该他没人养老送终!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。”

 我把这些事儿理了理,是不是当年这卓阿姨悄悄怀了韩家的骨血,生下了原皓臣。因为是私生子所以没有地位,就带着他回到家乡改了嫁,结果嫁非良人活活被‮磨折‬而死,受不了家暴的两兄妹就在卓阿姨的帮助下逃出来了。

 这个做大生意的亲戚。可以先设定为韩家,原皓臣带着宛白走投无路所以找上了韩家,本来私生子的关系就很感,能让他进韩家的门就不错了,怎么能再容忍他带着一个野丫头?所以就把那野丫头送进了收容所里。

 几年后,宛白受不了折辱上吊自尽了,他把宛白的死迁怒于韩家,于是便离开了韩家。

 可是资料中,韩也写着因暴病而去逝的,这中间的曲折绝不是我所能想像得到。

 这些日子,他为了打击报复赵一帆才接近我,我记得赵一帆曾对我说过,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原皓臣。所以,这种似曾相识即不是错觉,也并非是偶然。

 回去那天,我联系了卓雅,让她帮我查查这些事情,她说刚好有两个同事那附近采集新闻资料,可以顺路帮我打听一些情况。

 几后,我收到一份邮件,打开一看,是关于原皓臣的一些过往。

 与白桦说得差不多,但这资料里面更仔细。

 原皓臣是七岁的时候被母亲原素丽带回了小村子,与林凛结了婚。那林凛早前与原素丽本就有婚约,但是原素丽年轻时是个追求自由又大胆的女孩,反抗了家里为她订了亲事,逃离了家乡,那林凛成了村里所有人的笑话。村里都没有姑娘愿意再嫁他,后来他娶了一个瘸了腿的女人,生了个女儿。

 瘸腿女人难产大出血死了,林凛也就一直打着单身,七年后,原素丽带着原皓臣回来,经村里人这么一撮合,最终他们还是结了婚。

 但林凛将这些年所有的屈辱一一用‮力暴‬发在了这个柔弱美丽的女人身上,连带原皓臣也遭殃。

 原素丽很快被‮磨折‬得消瘦病倒了,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能力再护着这两个孩子,便将家里所有的积蓄给了原皓臣,让他带着妹妹逃离这个家。

 原皓臣走了没多久,林凛宿醉心情不好,拿病重的原素丽出气。可能是打得太重了,没撑过三天,原素丽便病死在了上。

 我盯着这份邮件久久,眼睛开始酸涩,心口疼得并点窒息。我需要找个人好好聊聊,发一下心中的郁闷。

 可是莱希的电话,不知什么时候再也拨不通了。

 之后的几天,莱希仿佛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,我打电话给公司总部的几个人,才知道莱希回去后并没有我想像中过得那样好,这个逞强的傻瓜。

 每次问他,他都回答我过得很好,其实公司早已对他有了想法,说他有某些方面太特立独行,不顾团队精神。又因为这次照事件,公司便提出让他自己申请离职的要求。

 莱希那样要强的人,自然是不会死赖在公司里不走,等工作都交接完了之后,便收拾东西默默离开了公司,不知去向。

 莱希突然的失踪,让我暂时没心情再去理会原皓臣的事。

 我几乎动用了在‮国美‬那边所有的际信息和能所打听的范围,都没能打听到莱希的下落。

 “莱希,你究竟去哪了?”

 夜深人静,我独自翻着与莱希过往的照片,如果不是莱希一直陪在我的身边,这两年多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。

 我想他只是太累了,所以将自己藏了起来,希望他尽快的调整好自己,然后若无其事的出现在我面前,像往常般乐观面对未来的生活。

 不想莱希离职pl没多久,百年集团便放出消息,愿意用重金聘请莱希担当百年集团的首席设计师。

 不过他们似乎也无法得知莱希的下落,或许只是想用这样放出消息的方式,来得到莱希的回应。

 莱希的电话我会每天都拨打三遍,尽管那边永远都是机械提醒----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,请您稍后再拨。

 五月初时,大哥带回来了一个女人。

 戏剧的是,这个女人竟是他的初恋,他曾经的前女友。妈妈自然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女人再进家门。就连爸爸这次态度都十足的强硬。

 半夜起时,我看到大哥独自一人坐在二楼的阳台上抽烟。想了想我走了过去“大哥,你怎么还没休息?”

 他抬头看向我,双眸布了血丝。我径自坐到了他的对面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
 沉寂了半晌,他对我说“这么多年了,我一直无法忘记她,对她有爱,也有过恨。可更多的是无法割舍,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像这样再去爱一个人,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肯结婚的原因。”

 我说“我明白,可是她曾经背叛过你一次,你怎么就能确定,这一次她是真的想要跟你好好在一起?”

 他笑笑,摇了‮头摇‬“我想我愿意再相信一次。”

 “如果这一次…”

 还未等我说完,大哥立时打断了我的话,用着无比坚定的语气说“不,欣欣,没有如果!也不会有如果,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。”

 我无奈的摇了‮头摇‬“大哥,感情不是你想的这样的,不是你付出百分百的努力,对方就会感动,就会对你死心塌地,你怎么还不明白?她当年能与你最好的兄弟背叛你一次,也许就有第二次。”

 大哥拒绝听我的这些话,我知道被爱冲昏头脑的人,是什么也听不进去的了,就比如我。

 明知道对方说的这些都是为了我好,可是就是没办法抗拒爱情的惑。

 大哥跟家里人闹翻了,要搬出去。爸爸很冷静说“你要出去可以,家里的东西你一分也不能带走,以后家里的企业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,我都会留给欣欣,如果你非得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,你将得不到任何家产。”

 “我愿意!”大哥一脸决绝,尽管妈妈和我都要急疯了。

 爸爸平常不太爱管这些家事儿,一旦管了,那便是铁板上钉钉子,没有再反悔的余地。

 爸爸将早已准备好的协议拿了出来,让大哥在上面签字。大哥没有迟疑,拿过了笔正准备签下这张协议,谁知这么巧,那女人适时的晕了过去。

 “恋恋!”大哥紧张得无以复加,不管不顾的抱起这个女人就往医院赶去。

 妈妈松了口气的同时,冷哼了一声“这女人倒是有心机的,知道这字一签下去,什么都得不到,赶紧装晕倒。”

 那天晚上,也不知道妈怎么回事,突然问起了我关于莱希的事情。

 我装佯的看着电视,懒懒的说了句“人好的。”

 其实我多少是有些怪他们当时的绝情,如果当时他们不对莱希如此绝情,多点体谅与包容,莱希现在也不会就这样消失在我们的世界里,再也不联系。

 妈妈打量了我一眼,又说“人心真是叵测,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,这秦恋跟莱希一比,简直就显形得很!莱希多好的孩子…”

 “妈!”现在后悔有个什么用!说得我心烦意,泛疼“你别拿那秦恋与莱希比,秦恋是什么人,莱希又是什么人?能比吗?莱希从小没爹没妈,自己养活自己这么多年,有才华有爱心,坚强‮立独‬,是她能比的吗?!我累了,您也早点休息吧。”

 大哥在医院里照顾了秦恋半个多月,回来就给我们丢了颗深井炸弹。

 “恋恋怀了我的孩子,都三个月了,我想尽快与她完成婚礼。”

 大哥平常那么精明的一人,在爱情面前也变成了个智商为零的智障,我妈当场就甩了他一记耳光,恨铁不成钢“那女人怀的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!心机城府深得很,是能娶回来当媳妇儿的吗?我绝不可能让这种‮份身‬不明不白的女人进我们黎家!”

 大哥无法理解“你们不是一直盼我早点结婚吗?不是想抱孙子吗?现在有了,你们为什么不肯同意?!非得死我和恋恋你们才满意?我绝对不会抛弃恋恋,就算你们不同意,我也会和她结婚!”

 见无回转的余地,当晚,我妈和爸爸商量到了大半夜,眼看儿子也都三十好几了,如果这女人肚子里真有着黎家的种,是怎么也不能将她真的赶出去,不认她的。

 于是,我们达成了共识,先将那女人接回家,住上一段时间,考查考查,如果品不是那么坏,爱钱爱财一点也没关系。

 第二天,我和妈妈一起去医院,见了那躺在病上的女人,见我们来了,脸上带着微笑,要多假有多假。这倒也没关系,她不喜欢我们,我们对她也没多少好感,面对厌恶的人,的确是没心情笑出来。

 我妈在她前坐下,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威严,问“‮体身‬感觉怎么样?”

 秦恋一脸柔弱,扶着额头“也没有什么大碍,医生只是说我要静心养胎,不能受太多的委屈,也不能生气。不然这个孩子可能不保。”

 我暗暗翻了个大白眼,作得够可以的,让我胃里一阵翻腾。好在电话适时的响了起来。

 “妈,我出去接个电话,你们先聊着。”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那秦恋,转身走出了病房,接了电话。

 那端传来依农要死不活的声音,哭无泪“欣欣,我完了!我真的完蛋了!”

 “什么完蛋了?你好好说。”

 依农了口气“我怀孕了…”

 “什么?!”我在电话里直接吼了出来“谁…谁的?”  M.ef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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