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天晚上过后，陶秋安再也没见过戚凌。
至于那一个吻的含义是什么？他不知道，也不想知道，就当戚凌发酒疯罢了。
陶秋安此时此刻只知道一件事，他有麻烦了！
因为他被绑在了椅子上，虽然有极力反抗过，但段三两拳就打得他岔了气，头晕眼花。段三不但把他双手绑到椅子后面，就连腿双也分开绑在椅脚上，很糟糕，他能动的仅有脖子和脑袋。
虽然这个问题有点白痴，可陶秋安还是问了出来：“你要做什么？”
“我除了打你什么都不想干，可惜族长不让我
坏你，害怕吗？你就是叫救命也没有用，因为段零已经离开段家了，他丢下你不管了。”陶秋安沉默了一会儿，笑起来：“他去哪里关我什么事，反倒是你，好像很在意似的？怎么啦？你就那么怕他？戚凌在的时候你连
都不敢放一个，他刚走你就耀武扬威了？”段三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，恼羞成怒。
陶秋安晕眩了下，半边脸渐渐发红，他知道自己说对了，冷笑一声。
“你别得意。”段三恶狠狠地瞪着陶秋安，说：“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！”
段三离开了，把他独自留在空房间里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光线暗了，灯亮起来，段锦才踏入房间。
陶秋安看着这个活像死尸一样的男人，不吭声。段锦抬起他的下巴，用拇指
掉他嘴角凝结的血丝，陶秋安甩头，挣开他冰冷的手，毫不掩饰眼里的嫌恶。过了一会儿，康伯走进房间里，把手中的托盘放下，然后就低着头退了出去。
段锦拿起托盘里的采血针，把针头刺入陶秋安颈上的静脉里，一边
血一边问：“你还是不愿意变身吗？如果不肯配合研究，我只好用些你不会喜欢的方法了。”陶秋安试图跟他讲道理：“你没权利这么做，我是人，不是用来做实验的动物。”
“很遗憾，在段家是我说了算。”段锦拔出针头，用棉花
住了陶秋安脖子上的孔针。等到孔针不
血以后，他拿起一
伸缩式的电击
，拉长，把前端顶在陶秋安的腹部：“痛苦能令人精神亢奋，并且分泌肾上腺素，导致心跳与血
动加速，瞳孔放大，从而
发出体内的潜能。”当段三按下电击
开关，陶秋安发出了惨叫声，体身筋似的痉挛着。他只感觉有种灼痛感从腹部蔓延周身，大脑在一阵阵的发麻，可人是清醒的，只是所有的知觉都被痛苦占据。段三隔了十秒才把电击
挪开，陶秋安垂下脑袋，大口地
气，好一阵才缓过神来。“妈的！你这个该死的混蛋！”
“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脏话，你最好记住。”段三用电击
戳到他的脖子上。“啊！啊！啊！”
段三不断地加强电
，陶秋安除了尖叫和簌簌发抖以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每次电击离开他的体身，陶秋安都死命挣扎起来，麻绳磨破手腕和脚腕，深深地勒紧进皮
里。又一次漫长的电击过后，陶秋安
力了，双目无神，垂死般瘫在椅子上。“看上去真是可怜…”段锦拨
着他咬得糜烂的嘴
，笑了笑。段家人的感知都灵敏，血的味道，还有汗味，这两种味道再掺杂着少年独特的气息，让段锦微微地奋兴起来。陶秋安面色雪白，一头一脸的冷汗，
漉漉的刘海贴在他前额上，紫
的瞳孔在夜晚分外透亮。段锦摸抚陶秋安的脸，这张平凡的脸蛋，因为虚弱看上去比平时顺眼。
他拿起细长的银针，
起陶秋安的衣服，指尖沿着一肋骨摸上去，在第十一肋骨的位置找准了带脉
，把银针慢慢地刺了皮里。陶秋安张大了嘴，从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/
，声音不大，却很人。段锦站在椅背后面，一边把银针往他体内推，一边俯身在他耳边说：“还不肯变身吗？真是个不乖的孩子，你在坚持什么呢？想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吗？”
段锦一鼓作气地把银针
到底，直到整银针没入了陶秋安的腹部，任由他尖叫搐。陶秋安发现自己越痛苦，这家伙就越奋兴，哑声骂：“…你这个态变！”
“没礼貌的孩子，这能这么跟舅舅说话。”
段锦把他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，让他袒
膛和腹部，毫不手软地一把银针刺到底。陶秋安这辈子还没遭过这样的罪，简直像犯了天大的事，被严刑
供一样。他觉得自己很累。
陶秋安很想睡觉，眼皮都撑不起来了，可是段锦一直不肯放过他，扎了又扎，电了又电。
后来他感觉不到痛了，就一心只想着睡。
于是他就真的睡了——他不知道这叫做“昏
”正好段锦也乏了，体身不好的人，精力也好不到哪里去，眼帘下隐约有了淡青色阴影。房间里空
的，他找不到东西扶，干脆就一股坐在了地上，他看着昏死过去的陶秋安，单薄的肩膀颤了两下，突然间很想大笑。然后他就笑了，抱着肚子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。
果真是龙生龙，凤生凤，老鼠的儿子会打
。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孩子！见了棺材都不落泪，欠
的货。“康伯。”段锦笑够了，把守在门外的家生子唤进来，向他伸出手去，详细的
代：“把血样本送到研究室去，再派两个人守着门口，不要动他，也不要让任何人进来。”康伯握住段锦缺乏温度的手，弯
把他扶起来，搀着他往外走去，边走边频频点头。段锦感到有些奇怪，尽管陶秋安不愿意变身，可是在痛觉的刺
下也应该变身才对，如同痉挛般没办法自控，到底是陶秋安意志力强大，还是他缺乏变身的力量？不过不用着急，还有许多时间，足够自己慢慢清楚原因。纯血种啊…段锦默念着，心里还是很期待，他非要让陶秋安变身不可。
陶秋安醒来的时候，天色已经亮了。
他第一个感觉是痛，银针还
在他的腹部，连呼吸都会作痛。第二个感觉是渴，喉咙都快冒烟了，他猜自己昨晚流汗太多了，有水的迹象。他忍着痛喊了两声，有人打开门，探脑袋进来看了看，然后把头缩回去了。
陶秋安知道自己喊破嗓子也没用，就放弃了求助。
落到这个境地，陶秋安不可能不害怕，可是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。在段锦手里他不过就是一块橡皮泥，是
圆还是按扁，都由不得他自己做主，被折腾断气了也没人替他收尸。陶夏宁远在几百公里之外，陶冶根本指望不上，谁能帮他一把？
戚凌？那个可恶的大骗子？
陶秋安嘲笑自己天真，指望谁也不该指望他，被骗过一次就该学乖了。
当段锦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时，陶秋安心里有了恐惧感，他尽力不让自己发抖，从牙
里挤出声音来：“松开绳子，我要去厕所。”段锦昨夜睡了个好觉，神清气
，也有兴致逗起小外甥来了：“乖孩子，都憋了一整夜，是不是很难受？”陶秋安当然难受，不由点头，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段锦又笑了，这段时间他笑的次数，比过往十年加起来的都多，他笑着把手放到陶秋安的腹小，笑着用力按
。陶秋安体身搐了下，死死地咬住嘴，只感到膀胱又
又痛，这王八蛋太过分了！“别咬，嘴皮都给你咬烂了。”段锦一脸疼惜地凝视他，说：“叫声舅舅，我就解开绳子。”
陶秋安明白这种时候应该示弱，可他实在叫不出口，一想到自己和段锦有亲戚关系，就有种恶心得快要当场吐出来的感觉。他费尽力气扯出了一个笑容，说：“你爸上梁山。”
段锦不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知道你爸爸为什么上梁山么？因为——你、妈、
、的！”陶秋安其实不喜欢说
话，不过段锦喜欢听，他就大方一点，以后有事没事就说上几句给这个态变听，气不死他也要让他糟心。段锦蓦地眯起眼睛，用指节
太阳，这孩子实在太顽劣了。“好吧。”段锦缓过了头痛，把手一摊，柔声说：“孩子，等下不要怨舅舅，嗯？”
陶秋安不由打了个寒战，惊恐的望着段锦。
段锦没有辜负他的恐惧，拉开陶秋安的
链，扯下他的内，把他最羞
的部位看进眼里。陶秋安怕得连话都说不好了：“不、不要…你滚、滚开！”
段锦不吭声，抓住了那
软绵绵的虫，泽粉红稚
，一看就知道没有经历情/事。他不轻不重地着，少年的腹部不断收缩颤抖，反应很生涩，可是很
感，虫很快在他手里变成了柱。“别怕，会很疼的。”段锦把导
管一点点入他前端的小孔。陶秋安受不住了，泪水从眼角滑落，哆嗦着嘴
求饶：“拔出去…求你了，不要这样…”“好孩子。”段锦把导
管到底，起身，亲了亲他汗涔涔的额角：“出来吧。”陶秋安疯狂地甩头，屈辱感像一只蝗虫，一口口啃食他的心脏，让他恨不得死了算了。
在别人眼前毫无尊严的失
，他宁愿死！段锦握实了拳头，大力地捶打他的腹小，陶秋安凄厉地惨叫一声，脸色比段锦还白上几分，泪如泉涌。段锦呼吸
了，抱住他的头，摸抚他的眉眼，感受着他的痛苦，享受着他的痛苦。当有
体通过导管出时，陶秋安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。“从明天起，你就改姓段吧，以后就是段家的少爷了，把你那些
鄙的毛病统统改掉，我会好好教你该怎么做一个乖孩子的，嗯？”陶秋安没半点反应，回应段锦的是从外面传来的
声。房间门被猛然踹开了，戚凌大步跨过了门槛，他背着光，无法看清面目，只能看到高大
拔的身影，还有肩头搁着一支长长的散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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