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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9章 全文终
 恍惚了很久,我才发现高高瘦瘦的Sebastian已经站在我面前,喋喋不休的跟我说了一通,他的南方口音极重,结果我只听懂了两个词,开始的“Bonjour。”和结束的“Bonappetite。”我虽然‮体身‬还活着,但是我的心已经死了,行尸走般的看着一切,听着一切,做着一切。

 在一旁,三叔,二姐和我坐在一旁的洁白的西餐桌旁,而其他人都混乱的房间另外一端的桌子旁。我一旁的专用侍者将一个白色的大盘端到我的面前,对我介绍道:头盘是“芥末新鲜卵巢子刺身配法式秘制美人肝。”配以德国德国施密特世家出品的雷司令“SchmittSohneRieslin”暗红色的肝脏切片如大一般处在白色盘子的‮央中‬,上面躺着的一条细长的粉红色梨状物体如丰腴的少女般斜躺之上,慵懒的向头顶的天空伸出双手。两只手里各有一个宝珠,

 我木然的用刀将那少女的躯体切下了一块,那残破的女体猛然让我想起了凌霜的‮体身‬,我沾了些芥末,一面地放进自己嘴里一个,开始慢慢地咀嚼和品味。

 新鲜的卵巢吃上去有点象生蚝,又又滑,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味。雷司令那淡淡的甜味瞬间放大了令我想起凌霜的在我身下呻的味道,感慨遐想万千。

 在一旁的二姐盘子里的是凌霜那娇小的心脏,估计她只让厨师做了2分,盘子里是血水,看见她用力的把凌霜的心脏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,然后才放到她嘴里大嚼起来。

 一个长长的银闪闪的大盘子被推了上来,盘子上有一个镶着米其林三星标志的半圆形的大盖子,两个人合力才把它移开,一阵甜香扑鼻而来,我们仿佛处在秋后的橙子果园中,空气中到处散发着成的橙果的味道。这是主菜“Femmeal"orange。”橙香汁美人。据介绍,这一菜式是Sebastian受睡美人童话“LaBelleauboisdormant。”的启发而发明的。

 只看见凌霜如睡美人一般沉睡在盘子‮央中‬,由于受到了特殊的保护,她的头部还是栩栩如生的,一只手优雅的枕在脑后,另外一只手羞涩般的想往前捂住口,却只停在‮腹小‬的上部遮还休,出她口完美高耸的曲线。

 无数的菠萝圈分散的点缀着她的‮体身‬,一片停在了她的额头,仿佛就是秀发上的一支盛开的向葵,还有有两片菠萝圈完美的遮住了她那高耸的房,中间还有两颗樱桃,完美诠释了小巧“樱桃。”的意义。

 她的两条玉腿叉着,无数的樱桃代替了黑森林,将她惑的源泉完美的藏在了之下。浓稠的橙酱连在她的‮体玉‬之上,和凌霜的香混杂在一起。情,食在一起,拨着男人的心。我仿佛有一种错觉,凌霜就像是通话中的睡美人,一吻她,她就会醒来。

 站在一边的Sebastian显示拿起一把长刀,先是一刀切下了凌霜的头,放在了一个盘子里作为整个餐桌的装饰。接着他就打开了凌霜的两条‮腿大‬,樱桃随着两条腿的‮腿大‬的打开而迅速下陷,惑的阀门迅速的显在众人之前,就看到这些曾经让我了无数次的甬道现在散发出阵阵的热气,肥厚的瓣布了油汁,软绵绵地耷拉在门的两边,‮花菊‬和鲍鱼之中,竟然还夹着两肠,从而她的部显得格外凸出。

 在一旁等着上菜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声,

 “你看那两东西,象不象男人的那东西。”

 “没想到啊,一定是活着的时候还没有被男人够啊,所以做成菜了的时候还要享受啊!”“不知道这么尝起来味道如何,不知道刚才那厨师洗得干净部。”Sebastian非常仔细的沿着周边凌霜的甬道,放在托盘上,就像是一大的粉红色肠一样,一头连接着一张完整的带着两片褐色翅膀的蝴蝶,在取出道的过程中,一些汁水被挤出了道口,晶莹剔透汁水粘在那两片肥厚的褐色上,仿佛就是一场烈大战后的景

 我的切下一块凌霜的道放到嘴里。薄薄的壁极具韧,嚼起来非常带劲,里面的肠也是入口即化,鲜美可口,而且充了一种我从来没有闻过的香味,让我罢不能。连着整张门的最外面那块卷最为鲜美,因为那两条肥厚的比我尝过的所有牛排都要鲜,在口中咀嚼时,几乎每一下能感觉到汁水的涌出。

 凌霜的两个大子也被放在盘子里端给了二姐和三叔,形状没有改变多少,只不过表面被烤得金黄金黄的,估计里面的脂肪不少,油还在不断的从里面往外渗出来,到旁边,曾经粉红色的小樱桃现在已经和周围浑然一了。三叔迫不及待得从盘子里切下一块,咬了一口,汁水和油从在一旁的嘴角出来,脸上充足的表情。

 在另一边等待的人群开始动起来,食客们纷纷自己拿起餐刀,争先恐后的自己动手,切下自己想要的部位,唯恐稍微慢一步,被别人抢了先。Sebastian被挤到了一边,第一第二个人还一本正经的拿起餐刀从凌霜身上切下一块来,而后面的客人已经等不及了,切下来直接放到嘴里,大嚼起来,脸上出满意的神色,更有甚者,直接张开嘴,从凌霜身上咬下一口来。其情形让我联想起来小时候菜场旁边的猪摊,摊主宰了一头母猪之后众人争抢的场面。

 很快,凌霜的‮体身‬就从变成了一块块的白骨,散的堆在不同的桌子上。

 如果不是早已经知道的话,很可能被人误以为是一堆在猪骨头。旁边赫然还有一个大狼狗正在咬着她的骨头。

 我的心中一阵心痛,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,我刚才虽然嘴上贪婪的享受着无比的美味,但我的心里已经是一片空白,内疚,自责已经彻底击垮了我,凌雪说要让我生不如死,我想不用她做什么,我的心就已经死了。

 我的‮机手‬不适时宜的响起,里面传来我熟悉的莫文蔚的《盛夏的果实》

 “也许放弃,才能靠近你,不再见你,你才会把我记起,时间累积,这盛夏的果实,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要试着离开你,不要再想你,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。”你曾说过,会永远爱我,也许承诺,不过因为没把握,别用沉默,再去掩饰什么,当结果是那么赤以为你会说什么,才会离开我,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不要刻意说 你还爱我,当看尽落 只要你记得我,如果你会梦见我,请你再抱紧我

 我的眼前一片模糊,是我的泪水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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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在皎洁的月光照下,泰姬陵(??;TajMahal)的外墙呈现出漂亮的银白色,白色大理石映着淡淡的蓝色萤光,在花园里的水池中有一个完美的倒影洁白晶莹、玲珑剔透,给人一种恍若仙境的感觉。

 400年前强大的莫卧儿王朝的皇帝沙贾汗为了纪念她的皇后,穷一国之力建造了这无以伦比的陵墓,但耗尽了帝国的民力,自己的皇位被自己的儿子推翻。在剩下的日子,只能在阿格拉堡中远望泰姬陵的倒影,郁郁而终。

 不知何时,我开始喜欢上这里,或许是被传世的爱情故事吸引吧。我用画廊赚的钱在附近租下了一套宫殿,和倭奴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。如当年的沙贾汗一般,时不时远望着被印度着名的诗人泰戈尔喻为“爱的泪珠。”的珍宝。

 凌霜的头颅被放在我的办公桌上,没事我喜欢坐在那里看着她。很讽刺的是我原来很想要这样一个口器的,但是等我真正拥有了之后却发现在那一天之后我却无法再起了。

 “你是来杀了我的吗?”我静静的看着坐在我对面的凌雪,平静的说道“哈哈,陈云鹤,你记得我当年说得话吗?我不是要你的命,我要你生不如死。”凌雪还是那么的冲动,她恶狠狠的说道。

 “那你白费心机了,这五年我早就生不如死了?”“那还远远不够,你以为你已经痛不生了吗,那我要你每天都在十八层的地狱里忍受煎熬。”

 “前段时间风飞扬联系了我,他告诉了我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。”凌雪递给我一个pad,里面播放的是一些照片PS的片段。我有点疑惑的看着凌雪。

 “凌青知道,你那时和我姐的感情很好,让你做出让她做"孝女"的决定主要是因为凌青你看的我姐的出轨的照片,但是我要告诉你,你看到的这一切的都是假的,所有的照片都是电脑PS出来的,当然你可能会不相信,但是以下的‮频视‬应该能打消你的疑虑。”

 下面是一段‮频视‬,展示的是在电脑中如何将凌霜的脸与一些照片在电脑中合成的片段。

 不可能,我心里说道,这怎么可能啊?天哪,我那天知道的一切都是假的?

 凌霜没有出轨?她没有背叛我?那…岂不是我背叛了她?但是既然是假的,那她为什么不辩解呢?她怎么甘愿承受我对她的误解呢?

 “凌雪,告诉我,那年岳父七十大寿的时候,你姐有没有告诉你她和三叔有过一腿?”

 “她没有说过,不过那年和你在堂屋下做过后碰到三叔,后来他了我一回,怎么了?”

 如五雷轰顶般,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贪婪,我的嫉妒,我的猜疑造成的。

 我用颤抖的手拨通了二姐的电话“嘀铃铃,”铃声不断响起,但我却感觉仿佛过了几百年一样“喂。”二姐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。

 “你骗我,你所有的那些照片都是假的。”我在这里咆哮到。

 “啊,”电话那段一阵沉默“你知道啦,好吧,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,的确,那些照片的确是假的。当年我妈被凌霜她妈搞死时,我就下定决心,一定要报复。于是我就一直准备着,因为我想用那些照片来挑拨你和凌霜的关系,挑唆你把她宰了,我很早就准备了那些照片,但是一直没有机会,老头子死后,我想机会来了,你小子不是一直想开画廊嘛?凌霜一直很想帮助你,跟我打过几个电话,所以我就在你们回来的路上打了电话给她,以"秀"画廊的条件让她做"孝女",她同意了,我想你大概不舍得,所以又准备了这些照片和倭奴,哈哈哈哈。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吗?就是把凌霜的心切成一块块的时候。哈哈。”

 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悬崖,随之而来的,是无比无比的痛。

 “凌青,你居然骗我,我要杀了你,我要杀了你全家。”我在电话里大声喊道。“我一定要让你比凌霜死得更惨。”

 “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,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,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,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;

 闭上眼看见天堂,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,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,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;

 为了你,我变成狼人摸样,为了你,染上了疯狂,为了你,穿上厚厚的伪装;为了你,换了心肠。”

 收音机里传来那首熟悉的《求佛》歌词,我驾着车在公路上飞驰着,任凭着自己的心灵痛哭,任凭自己的眼泪挥洒。

 我终于明白凌雪所说的生不如死的意思,凌霜是全心全意爱着我的,真正背叛的人不是她,而是我。我现在后悔不已,但是,还有办法补救吗?

 凌霜那天看我幽怨的脸,一直在我心头徘徊。天哪,我多么希望我们能在见一面“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?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,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,希望可以感动上天;

 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,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,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,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。”

 泪水无法控制的充盈了我的眼睛,眼前一切越来越模糊。

 不知不觉中,我仿佛看到凌霜的身影就在不远处,一袭洁白的圣衣,脸上充着那人的微笑。如天使般圣洁,她张开双臂,好像正在我。

 “霜儿,我来了。”我在心里默念到。

 白色的宝马车在空中划出了一条漂亮的弧线,一头栽入了静静淌的阿格拉河,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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