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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 话说回来,每逢忆起上次阿儿在后楼梯的小混混凌辱的过程,干,真是他妈的忍耐不住。说实话,视觉当然够享受了。

 看着阿儿那粉红菲菲的脸蛋,还有那对给圆按扁的大子,真有说不出的快。但我却认为最的反而是她酒后的语,干,真是想一想巴就硬直了!大家别怀疑她当晚的语,老实说,有约70%都是那‮子婊‬亲口说的,只有30%是我加以创作。

 其中她亲口说而又最讚的,我觉得就是这一句:“我每天放学就穿着那件紧身的校服…走到你们的家里去服侍你们…随你们叫多少男人上来轮我也可以…”

 ,这样的语也说得出,真是欠干!我估计她应该已给不少男生上了吧,否则又怎可能说出这样的话?虽然阿灵常常辩护阿儿是冰清玉洁的,但她鲜为人知的一面,阿灵这些傻女孩又怎能预料?

 又或是她总是在不情愿的情形下给人霸王硬上弓,因为我记得她说过:“不要呢…怎么你们男生都喜欢强行人家啊…你们又是…校内的男同学又是…”

 这句也是她亲口说的,由此估计她该常常给男同学在班房内个痛快吧。

 怎样也好,在剖析我如何成功阿儿之前,就一定要先说一说我替阿灵开苞的经过,因为这件事情跟我后来干阿儿有着密切的关系。在未替阿灵开苞之前,她会替我口和打手,而我则喜欢用手指她之类。故此我们对对方的‮体身‬也非常熟悉了。

 我知道她的颈子最感,真是干你的,只要吻一吻她的脖子,她的脚就会胡乱地踢,有几次更差点把我踢下去。另外只要吻她的颈子,她的水也会立即出来,真是感得要命。那天放学她的家没有人,她问我:“爸妈今晚夜一点才回来,你要上来玩一玩吗?”

 “玩一玩”

 在她的角度无疑是跟我玩玩电脑,谈谈情,说说爱。但在我的角度当然是玩一玩她的美丽的‮体身‬了。所以我装起一个狼样跟她说:“好啊好啊,我要跟你作第一次爱。”

 干,那时当然只是随便说说了,说实话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。从学校送她回家是要乘地铁的,当在地铁车厢中,就发生了一件令我控制不住的事情,所以那天在她家里我才会大胆的干起阿灵。

 那天在车厢中如往日一样多人得不得了,因为我们那里连续几区都是学校区,每区也有十多间学校在附近,所以每当放学,地铁车厢就迫得人山人海。幸好我们那个是头站,人没有那么迫,但都找不到坐位,便只好索靠着墙边站了。

 第二个站已有很多中学生上来了,虽然挤迫,但也不错嘛。因为那些学生妹的裙又短,校服又窄,一走到车上就奔奔跳跳的嬉戏,有几个子较大,头又染金了的还故意把近颈的几颗钮扣解开,嚷着说:“好热啊好热啊,这卡车厢的空调坏了么?”

 真是干你娘的,空调没有坏,是你的脑子坏了吧?真奇怪,为什么成绩较差的坏学校,里面的女生都很喜欢穿你校裙或低衫,然后还要故意走光给男同学看。当然我们男生是乐意至极啦,但站在她们的立场想想,她们给我们看,她们是没有好处的啊,但怎么她们仍常常故意底给我们看呢?真奇怪,但也不好探究,反正我们望得很就是了。

 到阿灵的家要乘八个车站,但到了第三个站,我看到一个样貌十分熟悉的人走进车厢,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我的小学同学智和吧?干,本身为避免说那些尴尬的寒暄话,都不想跟他相认了。但看见他身边的那个马子,我的心已不期然地飘了过去。

 干,真是人不可以貌相嘛,别看智和那傢伙面痘痘,泡女还真有一手嘛!那马子虽然也是染了一头金发,穿超‮裙短‬的类型,但就是跟站在旁边大声说糟话、自动解开钮扣的野不同。我敢肯定,车厢内除了她能媲美阿灵之外,其他的都还是差几皮。我对阿灵说:“撞见老朋友,在这里等我。”

 于是我便放一个充亲切的微笑,再走过去:“智和!”

 把头发染得比真金还要金的智和转过头来,睁大眼晴说:“啊!是阿风哥吗!?很久没见了!”

 我说:“是呢,最近怎样啊?”

 他说:“还不是那样,卖卖老翻,运运毒。”

 真是干你娘的,小时候他也是我的跟班啊,现在竟干起大茶饭来。我说:“不是吧…”

 他说:“是啊,咦…阿风哥进了荃x中学,哗,真是读书人呢!”

 我尴尬地说:“不是啦…”

 他再说:“忘了介绍,这个是我干妹,叫小然。”

 干,原来是干妹…我望着她点了点头:“Hi”

 她甜甜地对我笑了一笑。

 智和再续说:“这位是子风哥,小时候他很照顾我呀,又是一个板仔,型得不得了。”

 尴尬地应对后,本以为有机会跟小然多谈几句,怎料在下一个站他们便要下车。智和临时临急地说了自己的动电话号码,叫我闲时找找他。看着小然那姣好的身段逐渐远离,心着泪,还是回到阿灵身边好了。可是那时已经又有不少学生挤进了车厢,车厢都差不多挤了人,再腾不出空位。我连转身也感困难,又怎可能走回阿灵身边呢。我把头看看那边,没发现小灵,却反而看见有一群穿着附近恶名昭彰的“伍xx中学”

 的学生已趁人迫时混到那边去。他们大约有整整十多人。但小灵走到那里去呢?我不断左右探索,找了一会,才发现阿灵原来一直没有走开,只是那十多个男生站在她附近,把娇小的她给淹没了,从外根本无可能发觉内里有人。

 干,我的心真是吓了一跳。那时我大约与他们相距4、5步吧,但因人迫真是实在过不了去。我从人与人之间的空隙还倘算可以看到阿灵的脸,她的脸好像红得很,又羞羞地低下了头。看来这群臭在我跟智和说话时已混到阿灵身边了吧?

 我从人丛中安静地钻到较接近他们的位置,开始隐约听到他们的对话。那时阿灵因为靠着墙站,使她不致腹背受敌。但那十多个小混混则围成了一个半圆,把阿灵锁在‮央中‬。

 而他们的身材都算高大,因此能够阻着外边人的视线,若不是有心打探内里的情况,根本难以发现那里原来藏着一个娇美的少女。我逐渐听到他们的说话了,亦从两个混混中间的小隙看到阿灵的脸孔。有一个人说:“靓女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
 说时还伸手去逗一逗小灵的下巴,活像电影里的混球调戏良家妇女一样。阿灵把脸缩了一缩,低着头不敢说话。阿灵告诉过我,自她升上中三以后在街上都常遇到男生的搭讪,但她一定未试过被十多个男生团团围着来逗她说话吧…?另一个人伸手到阿灵的前拿着那个校章,说:“是荃x中学的呢,真估不到那种书呆子学校也有这样子的‮女美‬。”

 干,别乘机水吧。有人笑着附和:“对嘛,自己一个放学?很危险啊,要不要我们护送你回家?”

 说时又把手放到阿灵的俏脸上。阿灵把他的手拨开说,抖震着说:“…不用了…我要下车了。”

 干,但怎料到那帮人真是胆包天!竟然有人从袋中亮出一把界刀,轻声地说了几句,细声得我都听不到。但我估一定是一些威吓的说话吧,因为阿灵吓得花容失,但又不敢大叫。

 有人再次说话:“就是嘛,先多陪我们一会嘛,我们在旺角下车,届时就会放你走了。”

 我仔细数过了,他们应该有十三人。他们互相点头后便把圈子围得更细,把阿灵拥入怀里,使她不能靠着墙壁躲避。一阵移动后,阿灵已给他们移到核心了,十三个男生真的把她完全围住了,夹在最里面。我静心细听,好像听到有人说:“哗,仔细一看,这美眉的样子像小仓优子嘛,连身材都一模一样!”

 干你娘的,那时我都不知道小仓优子是谁。事后回家在internet搜寻后才知道那是日本的一个有名的水着女星。干,竟把我女友跟那些水着女星混为一谈了。但说实话,在网上搜寻了几张小仓优子的相片后,身为男友的我也觉得小灵跟小仓优子有70%相似。

 只是除了小灵的那头卷发不同外,其他眼晴鼻子身材嘴型也差不多完全一样。干,原来自己一直有个明星女友也不知。那句话后立即就有混混强制着自己的声量叫了起来:“的确耶!你不说我也不发现!干,真是执到宝了!待会下车前我要跟她拍张照!”

 那个拿着界刀的小声说:“干你的,既然说执到宝还不尽快!”

 说完他就把‮子身‬挨向阿灵,左手拿着界刀,指着阿灵间的位置,唬吓着阿灵。然后右手则不急不徐地凑向阿灵右边的子。

 狠狠地按下去,了一下。

 阿灵依旧的低着头,泪水不断下,轻轻地说:“…请…请不要这样…”

 那人更卖力地‮摸抚‬阿灵的子,他说:“真是纯情啊,是名付其实的纯情学生妹嘛。”

 阿灵咬着嘴又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我为免被小灵发现我在旁边而又不施援手,于是我便缓缓移远一点。干,真是太多人了,迫得连透气也有困难,而众人又自顾自的嬉笑谈天,根本没有人发现那一群混蛋正向一个手无寸铁的少女施以魔手。

 我离远从那些仅有的空隙往内偷看,看见小灵的裙子好像已给他们掀起,连里面那条防走光的紧身运动也给扯低了。

 有个混混为避免外人发现,便装作没事的站着左右张望,把手垂放在前,而其实他的双手拿着一部数码相机,不断拍低小灵的裙下春光。阿灵的眼泪愈来愈多,如果站近一点该会听得出她的饮泣声吧?不过碍于当时太多人在谈话了,还有列车走动的声音,故此阿灵的饮泣声根本无人发觉。

 我给他们的背影阻着视线,还真的看不到内里的情况,只是见他们好像愈来愈‮奋兴‬的,双手都不是往下垂的,而是向前搜来探去。亦有一两个好像不断抓着阿灵的下巴来强吻她。干,真像一群饿狼,若果这是一些较为僻静的地方,阿灵一定会遭他们先后轮吧?但不知怎么我的巴就是硬得发痛。

 若这里是那些后楼梯或小巷,我即是给他们痛打也定必会站出来保护小灵的贞节。

 但既然这里是地铁站,他们定必不能在这里胡来吧,最多也只是摸摸锡锡。于是我便大着胆站在一旁观看这场好戏了。

 但真是干,说是看好戏,却又差不多什么也看不到,只从隙位看到间间断断的画面。其中小灵恤衫的钮扣给解开了几粒,她最爱的粉红色罩完全在十三人眼前。他们差不多十三个人廿六对手一齐往小灵那双33C,还有刚才还未被下的小内也给扯下来了。

 另外又有些人不断吹小灵的耳朵和吻她的脖子。亦有些人不断把手放在小灵的‮腿大‬内则来回扫来扫去,另外几个则同时间的把手指进小灵的小

 干,真的愈看愈像十三头饿狼鬼。逐渐地小灵的眼泪好像没那么多了,转而的是一张红透了的脸,还有不断重重连连的呼吸声。看来是因为她的颈子被吻吧,她总是受不了这一招。她应该已被这群得动情了。

 我看地上有几滴水,能到一个女孩子的水滴到地上,除非那女孩真的出了很多水。阿灵的样子愈见菲红,双脚更有点站立不住了,她双眼半合地把手圈着前面那个男生的颈子,整个人抱着他,慎防自己乏力跌下。

 这招对那个男生好像很受落,他一定未试过被这么漂亮的女生抱着吧?他好像立即有一点同情小灵,然后命令同伴说:“是时候停手了,下一站就要到旺角了,先替她穿回衣服吧。”

 随着他的一句,各人才依依不舍地把手从阿灵的体上移开,然后替阿灵扣回衫钮。

 到站了,十三只饿狼一哄而散,只剩红透了脸,呆呆地站着的阿灵。幸而那群混球替阿灵穿回校服,妥妥当当,使阿灵就像正常人一样的站着,没被人发现她才刚被人轮辱完。为免被小灵识破我刚才的计,所以我没有立即走回她的身边,而装作很迫没有空位走过去。过了两个站,终于到站了。甫下车,小灵就立即走过来抱着我的手臂,显得有点余惊未定。我装作不知情的说:“刚碰见小学同学智和呢,下次介绍给你。”

 她没有说话,只是红着脸低下头。

 我问:“什么事啊小灵?”

 她抬头望一望我,不住‮头摇‬,然后抱得我更紧。

 我当然追问:“什么事啊?”

 她又抬头望一望我,然后再次低下头红着脸说:“刚才你走开之后,有人过来非礼我…”

 我装作吃惊:“不是吧!?地铁车厢也敢胡来?他怎样非礼你?”

 小灵尴尬地续说:“没有啊,就只是摸摸人家…”

 我说:“摸你的股?”

 小灵点点头:“是呀…”

 我呵呵笑说:“哦,小事而已,那有女生未被人摸过股?”

 小灵缅缅甸甸地说:“…不只股…还有子…”

 我装恶地大叫:“不是吧?你怎么不大声叫?”

 她害怕地回答我:“因为他们用刀子唬吓我…”

 我问:“他们…?”  M.eFUxS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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